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味什麼集

味什麼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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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789865813871
楊子葆
二魚文化
2017年1月13日
100.00  元
HK$ 85  






ISBN:9789865813871
  • 叢書系列:文學花園系列
  • 規格:平裝 / 208頁 / 25k正
    文學花園系列


  • 文學小說 > 華文創作 > 飲食文學











      什麼味道都應該留有空間,留有餘地,留一些念想,或者留一些想像的可能,所以王爾德才會說:「沒有烏托邦的世界地圖,甚至不值得一瞥。」



      閱讀楊子葆的飲食書寫,焦桐說:「總是透露生命的況味。苦後回甘,這樣的苦帶著戲劇性,和啟發性。」



      最擅長在哲思與典故間抽絲剝繭的楊子葆,這次以五味劃分章節:酸、甘、苦、辛、鹹,串起一則又一則的故事,串成璀璨細緻的食物小百科。他說:「只要文化還在,食物永遠能夠美味。」



      ★本書特別收錄五篇「楊子葆X焦桐:後中年男子的五味對話」——



      如何味「酸」?

      英國傳奇塗鴉藝術家班克斯(Banksy)名言:「藝術應該撫慰那些受創的,同時去擾動那些舒適的人們。」欣賞飲食中的酸,是「學習而來的品味」,當然也一定跟年齡與生命經驗有關,更直截了當地說,像是欣賞藝術。



      如何味「甘」?

      甘可以讓人回味,往往與其他味道並存,混,雜,然而真實人生中哪有純粹的東西?甜,過甜,只有甜,則讓人厭膩。



      如何味「苦」?

      美好的苦應該就是這樣,如苦苣,如苦瓜,是一種內斂包容的自苦,點滴在心,毋庸解釋,更不必訴苦。

      碰到了,無妨再嚐;碰不到,也沒有遺憾。苦,是一種無可逃避卻也無須追索的生命經驗。



      如何味「辛」?

      吃了辣菜,好辣,好痛,趕緊喝酒沖淡治療;不痛了,再吃,再痛,回頭討冰敷安撫;好一點了,再吃,再痛,舉杯喝酒尋求慰藉;再痛,再好,再痛,淋漓盡致地痛……。這是重複犯錯的自虐?還是飛蛾撲火的悲壯?或者,恍惚之間我突然覺得,不就是真實人生的某個切面?



      如何味「鹹」?

      鹽的用量,宜少不宜多,它的功能甚至不是調味,而是提味──把應有美味從雲深不知處給提起來,浮出來。就像槓桿作用以小搏大,阿基米德不是曾這麼說?「給我立足之地,我就可以推動地球。」鹽也一樣。Less is more,少即是多,而且,不妨徐志摩一點:「黯淡是夢裡的光輝。」





    序 為什麼味什麼?



    五味之一:酸

    臺灣獼猴桃

    呷金煌拜樹頭

    四季檨與不時花

    哥倫布與臺灣鳳梨

    拿破崙與臺灣鳳梨

    味是酸鹹帶淡甜

    橄欖分東西

    鎌倉雕風薄酒萊

    黑后迷人之酸



    五味之二:甘

    九降風柿乾

    雪泥之必要

    文創美人茶

    正當冰與春一枝

    爭秋奪暑品楊露

    療妒燉梨湯

    紅似相思綠似愁

    煙霞春筍一啜鮮

    海島安身係釋迦



    五味之三:苦

    窮養葡萄樹

    Paris is About Life

    瑪麗皇后的嘆息

    葡萄酒貴族文化

    美食狗食之兩難

    霜降焦土生松露

    機器人料理之當

    滿意的豬

    港英臺修龍



    五味之四:辛

    丙申細品猴兒酒

    決戰侍酒師

    東西相融熱紅酒

    小英國宴葡萄酒

    猴標蘇維埃香檳

    金門秫酒小歷史

    藍海葡萄酒

    已非舊時桃花魚

    未經消毒之浪漫



    五味之五:鹹

    夏多布里昂牛排

    料理的複製與真跡

    漢堡來自蒙古

    冬至補與鮮

    假土魠更勝真

    薑絲虱目魚湯

    達悟飛魚祭

    法式薯酪麵茶

    骨付鳥之聯想



    附錄:後中年男子的五味對話



















    為什麼?味什麼? 楊子葆




      這篇前言嘗試回答兩個基本問題。



      第一個「為什麼」,是問為什麼要寫作?為什麼要「做」一本書?這是每一位作者無可迴避的質問。



      尤其自己在過去一年裡,生活與工作都出現重大轉折,持續寫作變成沉重負擔,有時不免唉兩聲。於是周圍不斷有人提問,午夜夢迴也會捫心自問,既然是有選擇的,那為什麼?為什麼選擇自苦?



      一時答不出來,我慣性的逃避方法是走到書架邊胡亂翻書,找更有智慧的人的話語來應付。法國作家丹齊格(Charles Dantzig, 1961- )2010年曾出版一本非常有意思的散文集《為什麼閱讀?》(Pourquoi lire?),也許可以當作答案。



      丹齊格寫道:「一本書不是為讀者而做,甚且亦非為作者,它不為任何人而做。它為存在而做。」



      「一本書是為了一個公共目的,為了能讓讀者因它而轉為公共,而做。」(Un livre fait pour les lecteurs les prend pour un public.)



      自己在上述譯文最後一句之後附上法文原文,難道天真到以為這本書的讀者都能讀懂法文嗎?書的編輯們不只一次提醒我這種呈現方法非常干擾閱讀,卡卡的,很難受。他們曾善良地建議:能刪掉原文是最好了,如果一定要附上,是不是能以註釋的方式附在書頁「地腳」,或者文章最後?不要影響閱讀的流暢度。



      但我還是很討人厭地不聽勸照做,因為「受干擾的」、卡卡的,也是一種經驗,一種更真實貼近作者思路,準確再現作者思索過程之經驗。



      我學了很多年法文,也習慣閱讀法文,但老實說丹齊格這段話最後一句依然讀得很吃力,我甚至在腦海裡先翻成英文:A book made for readers makes them for a public. 與法文對照了之後,才再翻譯成中文。



      呈現「卡卡的」、反覆斟酌、三種文字對照的翻譯過程,讀者就能看得懂最後產出的中譯了嗎?我很懷疑。



      「一本書是為了一個公共目的,為了能讓讀者因它而轉為公共,而做。」在這裡,我選用「公共」這個詞,一來是public之直譯;二來也是要突顯「個體」(作者,或單一的、孤立的讀者)與「集體化了的」公共的二元對立。但在另外一個文化裡,直譯的溝通功能充分嗎?



      也許「公共」可以翻譯成「理想」,那是一個追求昇華的過程;或翻譯成「社會」,那是一種「小我」與「大我」的對應,以個人的意見建構起社會的共識;所以比較好的翻譯應該是「理想社會」。如果翻譯成「歷史」會不會更好?將個人的滄桑鑲入歷史的滄桑,因此可以略窺一個更龐大也更富含意義的宇宙時空?我的腦海裡彷彿有兩個小天使或兩個小惡魔,在吱吱喳喳吵死人地對話討論。



      最好的翻譯也許是「文化」?丹齊格的那句話,不就可以中譯成「一本書是為了一個文化而做,為了能讓讀者因書而轉為文化,而做。」了?



      這樣就可以了嗎?



      但,從中華傳統角度審視西方文化觀念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因為這兩個世界對於文化的要求迥然不同。「文化」一詞最早出現在劉向(77-6 BC)所著雜記《說苑》:「凡武之興,為不服也;文化不改,然後加誅。」--對華人而言,「文化」其實是「教化」,教化、教化,教育馴化,是一種由上往下的強迫認同化,一種社會控制,功能在於安定社會,基本價值是實用的。



      迥然有異的是,西方文化論更強調理想生命的實現過程,強調自由,有濃厚的個人主義色彩;另一方面「理想」則有其普遍性,必須打破文化宰制、文化沙文與文化封鎖的桎梏,然後我們才能維持文化健康的生命力,或者因此確認它並沒有死掉。所以,活的文化會帶動革命,譬如法國大革命;也可能鼓勵對抗,像是十九世紀歐洲的工業革命挾帶功利主義而來,凡是與物質利益、資本效率沒有直接關係的活動都受到冷落,卻因此刺激浪漫主義之反彈,法國十九世紀藝評家高提耶(Theophile Gautier, 1811-1872)憤而揭櫫驚世宣言:「凡是真正的美,都是沒有用的。」(Il ny a de vraiment beau que ce qui ne peut servir a rien.)



      沒有用的浪漫主義抵抗了制度化與階級化的社會,重新肯定人類感官的價值,並重新發現烹飪等日常勞動的意義,法國的「美食學」(Gastronomie)正是在這個時期興起的……。



      喋喋不休說這麼多,我想表達的與其說是文化,毋寧是我的特點,或者說我之所以持續寫作,並能說服自己「做」這麼一本書的特點。不是缺點,也不是優點,非常中性,就是特點:我是一個在臺灣受過良好中、英文的語言與文化教育,客居法國很長時間,留學、工作,能讀法文,深愛並浸潤法國文化,可以隨意切換成臺灣、法國模式擺渡思考,偶爾也能還算無障礙地參照英語世界反映之文化的作者,所生產的文字,應該有一點文化比較的閱讀價值。



      好,再來,第二個問題是「味」什麼?



      小小玩點諧音趣味,因為我長期寫作的主題在於飲食。為什麼是飲食?本來道既可在稊稗,何況飲食?無須解釋。但我還是想引用自己很欣賞的法國作家芭貝里(Muriel Barbery, 1969-)在小說《終極美味》(Une Gourmandise)裡的反省文字:



      「寫作是什麼?貌似奢華的美食專欄,如果一點也不陳述真理,也不抒發深情,難道就只為招來某種虛名快感?」(Quest-ce quecrire, fut-ce des chroniques somptueuses, si elles ne disent rien de la verite, peu soucieuses du coeur, infeodees quelles sont au plaisir de briller?)



      法國人相信,至少芭貝里相信,飲食文字既可能抒發深情,也可能陳述真理,所以我也相信。這就不僅止於應付了,反覆辯證後,不但相信,我還實踐,做得到做不到是另一回事,我真心實踐。



      真心實踐更深沉原因,是讀過一個銘感扣動的故事:



      法國著名記者考夫曼(Jean-Paul Kauffmann, 1944-)曾赴戰地採訪而於1985年五月在貝魯特遭黎巴嫩叛軍綁架,1988年五月因法國總統密特朗的介入而獲釋。後來他在自費出版的小書《重新找回波爾多》(Le Bordeaux retrouve, 1989)裡述說,自己如何靠著對於偉大葡萄酒的回憶撐過獄中孤寂三年。在獄中,他持續要求自己重複背誦著名的波爾多1855年葡萄酒五等分級名單,並在髒兮兮抽剩了的菸頭紙上默記61座酒莊的名字。然而叛軍不停流竄,每次移監,這些小紙頭不是丟了就是被沒收,考夫曼只好一再地重新來過。但漸漸地,事情變糟了。



      「到了1986年底,我在幾座四等酒莊那裡卡住了,我老是忘掉寶爵莊(Chateau Pouget)與帖姆侯爵莊(Chateau Marquis-de-Terme),這兩座酒莊可是非常值得尊敬的。然而當時只有我的記憶才是最重要的。幾個星期後,我已經無法背出所有的第五等酒莊。他們拿走了我的鉛筆。」



      「不再能由衷熟背知名的分級名單讓我感到悲傷:我是不是就要變成一個沒有文化的人?我是不是就要變成野蠻人了?」(Ne plus connaitre par coeur le fameux Classement mattristait: etait-je devenu un homme sans civilisation, devenais-je un barbare ?)



      說不定,說不定我不該再膚淺地叨問:為什麼?味什麼?



      因為關於寫作,關於出書,生命中恐怕始終都有另一些更沉重的質問。




    其 他 著 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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